(我乱写)
我亲爱的大R啊。
在醉意里狂放地大笑讥诮吧,在你身后这世间爱你的人不会断绝。
你那样绝望地爱着希望。盲眼人渴望着光。
你本是盲的,还是被阿波罗夺去了目光?
你用所有的笑声来埋葬悲痛,你用酒精囚禁理智,因为清醒永远是痛苦的。
为什么把全数的希望和爱寄托在一人身上,纵使他的躯体俊美,纵使自由理想使他的灵魂烁亮灼烈如太阳。
为什么眼里悲伤愈凝重笑容愈剧烈,为什么失去了生活依然为他而活,为什么逃过了死亡依然走向死,走向他。
那时你眼里的悲痛可曾消逝,你那醉意蹒跚的灵魂是否有喜悦侵袭。
那时你肩上的疲惫可曾被太阳拂去。
我无法理解你,格朗泰尔。
两个人,两个游离又拴紧的灵魂,不是宗教却纯粹忠诚远高于凡人信仰。
我无法理解。
只是两个人。
我曾为你活,安灼拉。
如今随你死。